第一百零一章 大祭司的预演(中)(2/3)

作品:《从酋长到球长

们讲,所以用这种笼统的类似玄学的方式给出的解释。

大约两天的时间,那些农学班的人基本明白过来其中的问题,并以这个为基础想出了一个办法:在挑选种子的时候,要挑选麦穗大的、麦粒多的、因为相对于小和少来说,大和多算是阳而反之为阴,所以麦穗大麦粒多的繁衍出的麦子总体来说是麦穗大和多的。

至于男人女人的问题,陈健也是用类似的办法解释的。对于人来说,从灵魂**这个层面来说,人分阴阳,既有**又有灵魂。但对于人这个东西本身来说,却又是另一种层面的阴阳。

陈健想了想去,想到了一个很符合如今男人地位提升女人地位逐渐下降、但还保留着氏族时代遗留下的地位这个事实的解释。

他忽悠这些人说,刨除掉**灵魂这个二元来看,单单看**依旧是另一种阴阳。

女人是纯阴之体,所以女人会有月事,和月亮一样,而月亮相对于太阳来说自然是阴。

而男人的**则是阴阳相济的,所以男人有乳,但却不能哺育后代;男人会哭但却不如女人那样经常哭;男人力气大但又不能无限地干活;男人没有月事等等。

所以生出的娃在**上,是男女各占一半的。

有人便问陈健,按照这个道理,其实是可以生出力气极大、没有乳、不会哭的最阳刚的男人。陈健说是这样的,只要男人和男人能生孩子,生四个可能就有一个是真正阳刚毫无阴柔的男人的,但是他又告诉了这些人最好不要尝试,因为生不出来。

这个理论如果在男尊女卑已经完全成型的时代提出,这会被喷死,因为一旦到了那个时代还涉及到一个问题:生男生女是因为女人还是男人?他要是敢在男权稳定的时代说生男生女是和男人有关,估计会被人直接两个大嘴巴子抽脸上,然后绑起来扔到水里淹死。

而此时抛出这个扯淡的理论则可以避免这种情况,就夏国这些人而言,脱离母系时代还不久,女人的地位由于生殖崇拜的习惯问题依旧不低,而且有纺织、接生以及将来的捞纸、磨火药等工作,没有立刻降到谷底。

白纸一张的人们走出山林,刚刚吃饱了开始考虑为什么、从何来从何去的时候,就被陈健灌输了一顿伪科学,并以这个阴阳鱼黑白熊为基础构建了一套可以自圆其说的世界观,接受这个观点也并不难。

唯一的后遗症就是那些农学班的人在琢磨着种牛种马的时候,会偶尔琢磨一下能不能让两头强壮的公马生出一头更强壮的纯阳公马,但是问题不算太大,陈健也任由他们去折腾,反正弄不出来。

但他相信,今后的农学育种、选种之类,至少有了一个正面的指导。

农学的基础和尝试奠定之后,陈健就一直琢磨用类似的办法把整个世界忽悠出来。

这当然不是唯物的、客观的世界,而是基于一种想象之上的、贴近真实客观的主观世界。

比如人的伤口,是因为一些坏的灵魂所化的实体小虫子吞噬了**,从而让人阳盛阴衰,导致了溃烂从实体的物质变为了虚无的坏的灵魂,没有**的支撑灵魂在生者的世界是无意义的必然消散的。

这种解释在他自己看来纯属扯淡,但是在那些医药班的学生看来简直是真理,比如烈酒可以点燃,自然是至阳之物,可以将那些坏的灵魂消融,因此伤口上经常擦拭烈酒不容易化脓感染之类。

这需要很长的时间准备,需要把一切笼扩进去,成为一种二元论的思维方式,融合进去矛盾论之后,变为一种畸形的二元世界。

从人的出生,到灵魂与**的结合,再到生者学习让灵魂壮大,以及四季变换、日月初生种种的一切,都在这个框架内。

有些是贴近事实的,有些则就会是纯属扯淡,但只要能够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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