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罗芳的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

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和大

孟谢过了大夫，走了出去。

我开着车出了医院。

大孟在一边叹了口：“哎！还以为会有所发现。可是还是老样子。

这个罗芳也不靠谱。

话天一脚地一脚的。

弄得我云里雾里，更迷糊了。”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道：那也不一定。”

听到我话的口气。

原本瘫坐在副驾驶上的大孟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怎么样？你有所发现？就知道今天带你看两个现在，再加上走访一个精神病，你不会没有收获的。快。”

我笑了笑：“只是一点点，连线索都算不上。我从头吧。

你还记得，在我爷爷的那本现场勘查记录里面提到过。

那个现场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吗？”

大孟点了点头：“对，是有提到过。怎么样？”

我道：“在你没来之前，我正和黄晓斌的邻居一个姓王的大哥聊天。

他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他和黄晓斌走得最近。

他，在出事的前一阵子，他去过黄晓斌的家，他的家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大孟一皱眉头。

我继续问道：“你到达现场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大孟摇了摇头：“实话，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很多了。

而且没被踹开以后，就没有关上。

之前还有派出所的到过现场，我们去的时候，除了血腥味之外真没闻到什么别的。”

我又问道：“那么孙希明的现场呢？”

大孟摇了摇头：“差不多，他的死也是邻居发现的。

之前也去了好几拨人了。

我到的时候，也没什么味道。”我点了点头。

大孟又问道：“还有呢？”

我想了想道：“还有，黄晓斌的家里面又一个佛龛，或者是一个类似于佛龛一样的东西。”

大孟抓了抓头：“这个我注意了，也搜索了，上面没有什么，只有一张黄纸。”

我摇了摇头：“不够仔细。

确实有一张黄纸，确切的，那是一张有字的黄纸。还有点别的东西。”

大孟看着我：“有什么字？”

我道：“上面写着两个字，一个字是罪，一个字是罚。”

大孟一愣，想了想道：“那个罗芳最后不是也叨咕着有罪，就要有罚吗？难道是巧合？”

我笑了笑：“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你觉得你办的案子和我要找到的人有着交点，这也是巧合？”

大孟看了看我：“难道不是吗？”

我苦笑了一声：“你太天真了。”

大孟皱着眉头仔细的思索着。一时间我们都陷入了沉默。

这时候，已经到了我家楼下的停车场。

我把车停在门口。

我的家在一楼。

有个院子。

这样就不用走后面的楼门。

我就是喜欢这个院子，才买的这里。

可是我却一直想不明白应该在院子里面种点什么。

所以院子里面一直空落落的。

可是现在空落落的院子里面站了两个人。

我摇了摇头：“大孟。你看看。我的院子里面多了两朵花。”

大孟一愣，向院子里面看去。

只见第五美君和徐婷婷站在院子里面，笑盈盈的看着我们。

大孟抓了抓头。低声自语道：“不是吧，怎么追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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