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异想天开的想法，他俩就算是我杀的吧。”

到了这时候，他依旧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反而用探讨的语气：“假设我是凶手，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呢？”

我苦笑着摇头，：“也许你也是疯子吧，毕竟你是被一个疯子养大的……”

“我不准你这么！”

李大夫目眦尽裂，红着眼朝我大吼一声，双手紧紧握拳，似乎再下去就忍不住要动手了。

我心里微微一动，笑道：“你杀刘青山和癞痢头，是为了帮张主任。”

他身子一颤，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缓缓：“也许吧，有些人为了心中英雄，可以做出常人不敢想象的疯狂事情。”

我猛然想起了李半仙的话，他过，所有试图和张主任作对的人下场都很惨，还让我不要深究。

这么看来，这些人都是被李大夫处理的？

难怪他不让我深究，原来张主任背后还隐藏着更加危险的人，李半仙应该很熟悉李大夫的行事作风，他是在阻止我作死。

看着一脸淡然的李大夫，我忽然遍体生寒，颤声：“院长也是你害死的吧，这些年都是你在替他办公……”

李大夫脸上流露出些许不屑，道：“院长是个废物，思想老旧不，还处处针对老师，这种人没有存在的必要。

老师是天才，如果早一些按照老师的想法治疗病人，现在应该有更多的人痊愈出院，老师也不会强行留下这么多病人。”

我嗤笑：“呵，喂病人吃人肉也是治疗手段？你对张主任的憧憬已经病态了。”

他狠狠剜我一眼，：“你懂什么，治疗精神病人就得下狠料！以毒攻毒！

老师的做法是对的，只是他心太软，留下了太多累赘。

这个医院根本收纳不了那么多病人，为了将医院继续运作下去，我必须清楚掉这些累赘！”

我恍然大悟，道：“刘青山和癞痢头就是你的累赘吧，的确，病到他俩那个程度，确实是没救了。

既然你觉得他们是累赘，让王先知带他们出去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破坏他们逃走？”

李大夫叹气一声，：“如果王先知带着病人逃了，老师恐怕会被气疯。”

我心中更加疑惑了，声嘀咕：“口口声声是为了张主任，那你杀他干嘛……”

李大夫猛地吼道：“老师不是我杀的！”

我被他吼得鼓膜刺疼，后退了些，听他继续吼道：“是李半仙那个混蛋干的！这个混蛋，我帮了他那么多，最后他居然害死了老师！”

我已经能确定和李半仙玩游戏的人就是李大夫了，从他现在的话听来，似乎他俩还达成了什么交易。

“张主任是被他害死的？也对，毕竟他能驱使鬼魂。”

“早知道他连老师也算计进去，我绝不会和他玩这个鬼游戏……”

李大夫回忆着：“当初和李半仙认识，是因为他赶走了来找我报仇的鬼魂。

我感觉他有些用，就让他帮我对付那些鬼魂，作为报酬，我会替他收集一些东西，供他制造想要的法器。

没想到他居然还留了一手，瞒着我把那些鬼魂封印了起来，老师就是被他放出的鬼魂杀死的……”

我震惊道：“原来水鬼也是你杀的。”

他微微一叹：“唉，起来是我亏欠了大傻。

我杀院长的时候，大傻意外闯进下水道，目睹了全部过程。

他逃跑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背影，为了不走漏风声，找到他之后我就把他溺死了。

没想到这件事又被刘青山看到了，那时候刘青山刚来，我不想杀他，于是催眠了他，让他以为是鬼魂作祟。”

他着眼睛红了起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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