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投诉。”路麟城双手背在脑后，满脸自信。

“您随意，反正受理您投诉的也是我们的人。”潘汉年儒雅地笑了笑。

“咳咳咳！”路麟城从未想过会得到这种回应，但转念一想，眼前这个老头都已经是部长了，自己的投诉好像确实用没有的样子。

“我们的审核方式也相当简单和人性化，快问快答，每个问题只有30秒的时间，如果超时、遗漏或是与标准答案不符都视为错误。明白吗？”

“明白。”路麟城的兴趣一下就被点燃了，这个方式与以往锦衣卫用的那些相比，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难道今天锦衣卫转性了？

“特别需要提醒您的是…”潘汉年板起一张脸：“我们总共只有10道题，您只有2次错误的机会。”

“简单！”路麟城双手抱胸：“放马过来！”

潘汉年微笑，拿出一张写满文字的羊皮纸放到路麟城面前：“游戏规则就是这么简单，作为游戏的担保，这一份契约…请吧。”

路麟城一下子就变得警惕起来，华夏的契约可不像他在国外签的合同一样，可以随时毁约，这些东西签了，双方就必须遵守，不然没有好果子吃。

“10道题，2次错误机会……”路麟城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确认，在确保契约里没有歧义、同音异义、古今异义…一大堆东西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潘汉年三人同样在羊皮纸上签好自己的名字。

在名字签完的一瞬间，羊皮纸无风自动，飞快地卷起，变成一根筷子粗细的棍状物体，而后化作光点，飞快地消失在空气里。

路麟城身体一麻，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从他体内生长而出，与他面前的三人相连，他意识到——

刚才签订的契约开始生效了！

......

路麟城现在很焦虑，刚刚李克农拿着一根又长又粗还会发出响声的安检棒把自己浑身上下的‘定制装饰品’全部扫走了，虽然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了，但…

没了装备部的那些小玩意，路麟城整个人都没有安全感了。

“路麟城先生你这样可不能入境的啊。”潘汉年嘴角抽动，满脸无奈地看着被扫出来的两大筐违禁品。

尽管对卡塞尔这种‘带艾美莉卡土特产’回国的习惯早有耳闻，身经百战的潘汉年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这个…”路麟城尽管每次回国的时候都会经历这种尴尬，但他还是适应不了，这谁能找到理由啊！

“不重要！今天我们是来答题的对吗？”潘汉年笑眯眯地，似乎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啊对对对。”路麟城点头，迫不及待从潘汉年给的台阶上下来。

“别紧张，就十道题~能难到哪去呢？平时生活中都能看到的啦~”潘汉年轻轻拍打着路麟城的肩膀，满脸和善。

“这边走。”潘汉年把路麟城引导到书桌边上。

书桌上的东西已经被清空了，只剩下一个木头的骨架，油亮的桌面上，除了路麟城的倒影什么也没有。

“不会是要…”路麟城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做过那件事了…

“对！没错！”潘汉年拍拍手，李云鹤拿着一个棕黄色的牛皮纸袋从门口走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我们锦衣卫和正统那群泥腿子不一样。”潘汉年接过纸袋，亲自拿着让路麟城检查它的完整，“我们做事讲究一个程序，这两年我们的程序有了一些变化，所有的记录都必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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