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

卫昊回答的很直白，绝不拖泥带水。

斩钉截铁的三个字让王杉衫一愣，有些落寞的回了个“好吧”，便也就没有多说，她知道，她们没有别的办法。

就在她带着绝望的思绪任由迅速涨起的水面将她抬高，一步步接近兽头的时候，卫昊突然侧过脸来看向她问道，“你玩过魔方吗？巨型的。”

“魔方？巨型的？”王杉衫一愣，满腹怀疑的扫向四周，忙问道，“什么意思？”

“哎！我说你的眼睛是不是近视啊，你认认真真的看那些兽头，注意看它们周围。”

卫昊说着，王杉衫也是依着他的意思，认真的看着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兽头，可越是盯着看她就越是感觉迷惑，不自觉的摇着头，“没有啊，有什么东西？你直接跟我说吧，我没看见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啊。”

“也不怪你，你可能是眼睛不大好。”

“哼。”

王杉衫冷哼一声，但也无力反驳，因为她的确是没有什么发现。

倒是卫昊，不慌不忙的指着虎头的方向冲她说道，“你看，每一个兽头下面是不是都有一个浅浅的方框的痕迹，就像是一块砖一样。”

“嗯。”

“兽头和石壁看起来浑然一体，的确，但我们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其实这地方像是砌起来的，只不过纹路都不明显。每一个兽头都是和砌成石壁的那一口长方状的石砖连在一起的，可以说是它们就是一个整体。”

卫昊这么一说，王杉衫再看，的确如此，只不过那些纹路非常的细小，这里面的光线本来就不好，又常年湿氵闰，水渍更是对那些纹路最好的掩饰，加上石壁本来就是一片黝黑，便更难看见了。

而除开这十二个兽头，不难发现，别的地方也是如此，整个石壁其实是这样的石块砌起来的，像是一口井。

“你这一说我倒是发现了，我没想到就这深山里面，还有这样浩大的工程，要把山凿空，再砌这样的一口井一样的地方，技艺还能如此精巧，真是震撼。”

说着，王杉衫忽然眉头一皱看向卫昊，“但这又跟魔方扯上什么关系了？你说这是一口封了顶的井我都相信，这魔方……不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吗？”

“谁跟你说没关系的？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十二生肖组成的，就是一个环状的异形魔方。这种魔方，我倒是玩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没玩过这么大的，也没玩过这么刺激的。”

王杉衫无语，竟觉得卫昊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可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又毫无孩子眼中的那种玩性，反而是什么呢？

思来想去，她得出两个字，阴郁。

对，就是阴郁。

卫昊说他玩过这种异形魔方的时候，眼睛里面稍纵即逝的阴郁被她捕捉到了，她不知道卫昊的一些事，自然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眼神。

“等会儿你要跟我帮忙，你看好了啊，现在的顺序是，鼠牛虎马兔龙鸡蛇猴羊猪，正确的循序你也知道，但我还是有必要再跟你说一句，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别搞错了。”

说到这儿，卫昊提高了嗓门，语气严厉了许多，继续说道，“一会儿兔、龙、蛇、马、羊、猴，这六个都交给我了。你只用管鸡和狗就行了，这两个也是靠在一起的，等我喊你的时候，你把他们的位置互调过来，就了。”

“你一个人六个？能换的过来？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别废话！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相反，我是太瞧得起你了。你的这一步看起来简单，却是最关键的一步，这魔方我玩过千百次，想要让他们复位，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还记得咱们在断头上碰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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