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为了女儿的归省准备很是充份，午宴一直沿到了晚宴，歌舞升平一直喧闹到夜里。

席间，我和小喜子一直站在君无忌的身后。有侍女过来满酒，我要接过来帮他满上，这是毕要的礼仪，冯嬷嬷当初就是这样交待过的。主子不论是到哪个臣子家作客，都不可以让臣子的家人与主子有碰触。

君无忌一直没有回头看过我一眼，他一直在与何大人及几位何公子说着不着边际的国政与一些浅文弄墨的事儿，我听得昏昏欲睡。

终于熬到歌舞也歇了场，何夫人推说身子不太舒服，客气地带着何晚晴回了后堂，估计是母女二个有什么贴己的话要说吧。

“你也下去吧。”君无忌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对我。

“是，四爷！”我轻轻退下来，有侍女引着我又回了后面何晚晴的闺阁。今晚，君无忌要和何晚晴就住在她的闺阁之中！

“宁姑娘，夫人小姐有请！”一个小侍进来说。

“是！”此一时彼一时，在宫里何晚晴找我，是要到隐贤阁来的，现在，我要去她那里。

相隔不远就来到好怕闺房门外。

“夫人，小姐，宁姑娘来了。”

“快请！”何晚晴的声音。

“见过娘娘，何夫人！”大小是要分清的，即便客居在何家，妃子终是皇室的人。

“宁妹妹，快别见外！”何晚晴拉起我，其实，我没想过真的行礼，君无忌都不让我跪，她们更不配。

“宁姑娘，”何夫人上下打量着我：“听晴儿说，进宫这些日子承蒙你的照顾，还真是要谢谢你呢。”

“夫人说的哪里话来，这都是小的该做的。”我半垂下头。

“因此得罪了荣家的人，你也不怕么？”

“夫人，在小的眼里，宫中四爷是主，他说谁是他的妻小的就认谁是主，至于荣家，怎么想是她们的事情，小的只是做本份之内的事。”

“哦？你可知道荣家在朝中多么地有势力，也有实力！听云钗说，你只在宫里待几日，那早晚是要出得宫去的，到时候，难免会被荣家的人责难，那时候，你要怎么办？”姜还是老的辣，象我这样公然与荣家为难的人，肯定会有什么倚仗！

“夫人说的是，但小的，做事，问心无愧。再说，以后的事，谁又能预测呢？”我小心地回答。

“到是个胆大的丫头！”何夫人轻叹了一声：“其实，有你在宫中照顾晴儿，老身也放心。一想到你只是暂借在宫中，还真有些担心晴儿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这样吧，老身也没什么好说的，就送你些银子，日后出了宫，远远地遁掉吧，别让荣家的寻到找你麻烦就好。”

“小的，不敢收的。”看着何夫人一挥手之下，白花花的银子码了一大盘子：为什么不是黄金呢？

“母亲！”何晚晴轻唤：“其实，金银太过笨重，不好管理，不如就送宁妹妹些银票，怎样？”知我者莫过于晚晴焉！

“哦，这到是疏乎了，那好吧，就送姑娘两千两的银票，足可过活一生了。”何夫人起身：“晴儿，一会儿王爷就回来了，你好生侍候着。”

“是，母亲。”何晚晴弯身行礼。

“恭送夫人！”我跟着何晚晴将何夫人送出去。

“母亲可能说得直接，”何晚晴关上门的时候拉住我的手：“但也属实情。为了晚晴害你和荣家的犯难，真是不知道除了钱，还有什么能给妹妹的。”

“以后，千万别再提这件事了，奴婢做的，都是份内的事。”把你老公给我吧，这样子，就算再苦再难，我也平衡，你给么？

“小姐，王爷回来了。”云钗从外面进来。

“哦！”何晚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门外，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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