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乱刀

我喜欢这种灯火灿烂的夜晚，望一望窗外，看着人们悠闲地在街边纳凉散步或者闲逛着商场≤有一种平安喜乐的感觉〔许我的骨子里，是一直向往这种自由生活的吧。

白色宝马车远远地把我的车甩在了后面，我也无心跟得太紧，没超上去的打算，远远地落在近百米后』捕捉着一点他们的尾灯∧中不停地盘算着该怎么对付他们。对方一共有四人，不说用，都是有枪在身的∫要干掉他们，莽撞与冲动是绝对不可取′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子弹，这道理我早就懂了。

肖车的车忽然转向东侧，我不由纳闷了一下，难道肖进还不打算回家吗？他们转去的地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江边了·进会去江边干什么呢？

我已经跟了他们很长一段距离，再跟着转向这些僻静地方的话，实在是太过显眼了√疑了一下，我没有跟着扭车头，而是继续向前，准备从更前面的路口再绕向东。毕竟江边就一边路，我应该不会跟丢了的。

数分钟后，我把车也开到了江道边上∧处一处，一眼就看见了肖进的车挖江边≡边是几间用塑料布遮挡起来的大棚《远的就能闻见浓烈的香味传来，一闻就知道是晚上才出来摆的路边大排档·进居然也会来这种地方吃宵夜，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江水扑打着石岸，早晚的温差在这一刻显露无疑，江面吹过，还是有几许寒意的∫把车挖适当的位置。缓缓向这几间塑料大棚走去』见每家的装饰都基本一个样，就由一个两眼炉灶和几张简单的木桌组成≤料布在风中轻轻摇弋，传来唰唰的破空响声。火锅、烧烤和散酒的清香弥散在整条道上∶人一看就食欲大开。

一路走过来，一共有五家大排档相连着，每两家之间都只是用粗厚的帐篷布稍稍格开，我手放在包中，握着枪柄。径直往前走去，视线观察着其中，肖进一行果然在倒数第二家就座着，和前面走过的几家相比，这家里面除了他们并无其它人，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凶悍的样子给吓走了←们坐的位子并不靠边，我要掀开塑料门帘走去进，绝对会被他们注意到的′然我现在已经变化很大，而且稍微化过妆，但他毕竟是见过我的，这种风险不能冒。

在外面直接射击吧∫心中刚冒起这个念头，又放弃了◎为我看见肖进的司机并没有下车，头搭在车窗上，眼光很警觉地看着我。

我压下这个念头，拉开另一家的帘布，走了进去，靠着那厚厚的帐篷布坐下，我现在离肖进的直线距离，应该不会超过十米□至可以非冲晰地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师傅，一个人吗？要吃点什么？”大排档的老板一边掌勺，一边对我道。

我并没有很饥饿的感觉，只不过既然已经来了，不随便叫点是说不过去的。沉吟了一下，道：“来瓶啤酒，炒盘田螺，再拌盘凉菜来。”老板道：“得，马上就来！”这家生意还不错，不大的空间内挤座了七八个年轻人。不管是发型或者衣着都打扮得很嚣张∫旁边是两个年轻男女。不停地捉着双手打闹着。看打扮和外貌也算一对璧人。

我坐的这里由于有菜架的遮挡，刚好可以避开外面肖进司机的视线◎此我很放心地慢慢吃起夜宵来，一边用牙签剔着田螺肉，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对付他们。

这时候只听到肖进冷酷的声音传来≡然是在发火，只听他怒道：“明天去医院，把那被踢伤的小子给我叫来，好好审一次，问清打伤他们人的样子，妈的，千万别给我知道是谁给老子泼脏水，我撕了他的皮。”看样子，一向暴躁的肖进对刚才的事还耿耿于怀，这对我是一件好事，这种时候的他们是最容易松懈的。

他的一个壁回道：“老大你放心，明天我们就会处理这事的。”肖进轻轻嗯了一声，似乎是对他所在那一家大排档的老板道：“阿正，你生意怎么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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