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的赵学超算是李维民的一枚逝世忠粉儿，马雯刚给他打电话报告了情况，转头他就把情报原样汇报给了李维民。

自从联合调查组改为联合督导组，李维民的办公地点就从武警部队临时换到了东山的云来宾馆。李飞跟马雯一大早就被叫过往，在会议室里正面迎接了李局的怒气——

“说，为什么擅自举动！无组织无纪律！”李维民几乎暴跳如雷，桌子拍得震天响，假如不是关着门，他质问的声音几乎大到全部楼道都能闻声。

见两人都闷着头不吭声，李维民猛地一指马雯，“你！忘了你的任务了？！”

“报告李局，没有！”马雯抬头挺胸站得笔挺，是跟上级汇报工作的态度，说话尽不含混，“我的任务是掩护他，所以我随着往了。”

无法反驳，李维民被噎了一下，怒瞪着她，“为什么不向我汇报？同伙吗？！”

“报告李局！不是！是战友！不是不报告，是不知该怎么报告。”马雯有理有据地说，“李飞推断出杀包星和杀他的是同一伙杀手，而且有一漏网的。在没有确认之前，陈珂伙同李飞要私下寻找，出于掩护，我必须随着。”

李维民感到就是这小丫头电影跟他混得太熟了，他连积威都没了，这会儿诡辩得这么理直气壮，李维民冷笑，“成果呢？”

“那个湘仔说有一个被称为‘陈大队’的和常山有交情，”马雯这是替他顶雷呢，李飞连忙把话接过来，“警方各大队里只有陈光荣。”

“广东呢？广东有多少个‘陈大队’？！”李维民猛地转向他，“又逝世一个证人，他说的话再次逝世无对证！”李维民怒其不争，“以身犯险，就换回这些，值得吗？！”

“……”李飞看看马雯，两个人这回无话可说，低着头同时哑火了。

“回往都给我写检查！”李维民深吸口吻，冷静脸问他们，“车开回来了吗？”

李飞垂着脑袋闷声道：“开回来了。”

李维民瞪他，“交给杜力，查弹道，查枪！”

李飞点头，“是。”

看见他俩就赌气，李维民不愿意给自己添堵，转头要走，临出往之前又忽然想起来另外一茬儿，回过火低声告诫李飞、马雯，“这件事保密，不要让东山市公安局任何人知道。”

蔫头耷脑的李飞顿时精力一振，眼睛都亮了，“知道！”

李维民一走，李飞脸上转而带着一点滑头的笑意，他抬手对马雯眨眨眼，“配合默契闯过一关！来击个掌？”

马雯狠狠瞪他一眼，看也没看他举着的爪子，转身也走了。

凌晨就已经从中山回来的陈光荣这半宿也没睡踏实，手段上被李飞子弹划出的伤口几可见骨，好在子弹只是擦着皮肉过往，没留在里面。他这伤不好往看大夫，只能自己在家做简略的包扎处理，疼得厉害，他一早打开绷带看看，伤口四周肿得更厉害，已经有些发炎，连带着人也有点低烧。

他老婆担心肠看着他在洗手间里给伤口浇了酒精又重新缠紧绷带，“怎么伤得那么严重？上医院往看看吧。”

“不用，”他摇头，“不要往外说。”

他老婆点点头，接过陈光荣手上的动作替他把绷带绑好，拿过毛巾擦掉了他脸上的冷汗，“外面都传，说蔡永强收黑钱被停职了。”

陈光荣摇头，“你别随着瞎传。”

“我怎么会？你们关系那么近，我不好落井下石的。”女人嗔怪地看他一眼，又说道，“要不你今天请假别往上班了。”

“忙，得往。”

陈光荣动作有点滞涩地拿过外套和包，说话间就出了门。他甚至比平时走得更早一点，只不过没往单位，而是转路先往了一家私人茶餐厅。——少有人知道，这家平时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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