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慌张后看来，儿子出往走了一趟，固然胡闹了些，但增长了见闻，回来后听话懂事多了，这是大好事，当下说道：“既然你有大志向，那就必定要居心苦读！”

朱厚照笑嘻嘻地说：“不用母后提示，儿臣心中明确，不信您可以问梁学士他们，儿臣回到京城后，每次考核都能顺利通过，梁学士、王学士他们都夸孩儿学得好，就是……孩儿身边缺乏能帮孩儿学业进步进步之人，张苑等近侍，平时总是哄儿臣玩耍……”

熊孩子一句话，就给张苑招惹来祸端。

慌张后没什么大的见识，心中最在意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便是儿子，至于女儿和兄长都要放在一边。

现在朱厚照在她眼前告状，尽对是告对了处所，慌张后最恨的就是有人领导她儿子不务正业。

慌张后脸色转冷，严正地问道：“皇儿，你说的可属实？”

朱厚照几乎用发誓的口吻答复：“千真万确，张苑跟两个舅舅过从甚密。之前二舅进宫，我看到他跟张苑勾勾结搭，交头接耳，似乎在说什么，之后张苑就带了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东西给我，让我读书没精力。”

“我揣摩着，二舅到底想做什么？居然会拿那些“奇技淫巧”的东西拖累我的学业，难道是想我将来当个昏君？”

朱厚照太过年轻，说话时没考虑太多。

他提到张苑跟张氏兄弟的关系，本来是想强调张苑哄他玩耍这件事，在他看来，张延龄同样不靠谱，最好把这个舅舅一并告下往，以报他不肯带自己出宫之仇。

熊孩子感到老娘必定会站在自己的态度考虑，惋惜慌张后始终顾念张氏一门，即便之前慌张后想重重地责罚张苑，但在听到这话后，不得不考虑一下张苑跟张延龄的关系，筹备高举轻放了事。

慌张后道：“皇儿，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复杂，你舅舅，恐怕更多是想让你开心，尽不会让你荒驰学业！”

一句话就让朱厚照明确过来，涉及到老娘外家的人，最好什么都别说，由于老娘尽对不会偏听偏信，完整倒向自己。

朱厚照有些烦恼：“那母后，您先把张苑给撤换了吧！儿臣感到他很讨厌……我记得小时候，身边有几个贴心太监能说说话，谁知到现在，连个能真正帮到我的太监都没有，他们一个个都谋求自己的私利，根本不把儿臣放在眼中！”

慌张后皱起眉头：“皇儿，你感到这宫中的太监，谁更贴心一些？”

朱厚照本想直接说出刘瑾的名字，忽然反响过来，如此说即是是给刘瑾找麻烦：“不行，必定要旁敲侧击，让母后自己想起刘瑾来……我不能随便瞎说，免得刘瑾被父皇母后猜忌，惨逝世江浙。我朱厚照将来是要当天子的人，金口玉言，岂能害帮我的人？”

在朱厚照的逻辑中，讲义气最重要，他可以因讲义气而不把沈溪赞助他北上的事情说出来，同样也由于义气不想裸露刘瑾。

朱厚照道：“母后，儿臣实在不知道谁更合适，只是记得年少时，身边的太监固然也哄儿臣玩，但他们心肠纯良，不会跟外臣勾结而置儿臣荒驰学业，至于谁能帮到孩儿，这要母后来作决定，之前父皇也说过，儿臣身边的常侍人选，不是儿臣自己能决定的！”

说是东宫常侍不能由朱厚照自行决定，但实在朱祐樘夫妇在这个问题上，还是会顾虑到儿子的喜恶。

之前刘瑾被处分就是一个例子，正由于刘瑾的贪婪和多管闲事惹恼了熊孩子，刘瑾才会被发配，但后来刘瑾用自己的努力，重新获得朱厚照的赏识，但惋惜现在已被安排到江浙做守备太监。

慌张后想了想，道：“皇儿，你如此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小时候身边确实有几个不错的太监，谷大用、张永和刘瑾做事都比较勤快，对你的照顾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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