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航没有一点表示。【】不回答，不回应。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听到了。他不愿意谈，我也就不再问。

跟祖航到达那个家时候，已经是八点五十分了。

家里客厅，有着孩子爸妈，还有一个老人，应该是爷爷吧。还有就是零子，没有看到金子姐。

我问道：“金子姐没来？”

零子一边擦着一个白色瓷碗一边说道：“她那命，来了人家奶奶都不愿意出来了。”

他说着抬眼看看供台，问道：“当初谁叫你们这么放供台啊？”

一旁爷爷就说道：“我让放，我不就以为供着能平安一点嘛。”

“那也不用弄个这么大吧。”

“大点弄多放几个啊。还有人家说，不能只烧香，要放水果，放鲜花，还有过年过节时候，还要放全鸡啊，水酒啊什么。不大点放不下。”

“这些又是谁教你啊？”零子听着嘴都张大了。

就算我不懂这个，但是我也知道，菩萨是不吃肉。供神时候，天部神，就菩萨，财神爷什么是用清水，鲜花，甜饼什么。供财神爷贡品，供完了，是可以吃掉。而且供器皿要是铜。去庙里供菩萨，烧也是元宝，金银。我家庙附近，这个我自然知道。

可是地部神，就像土地公，床头婆，阴差什么，是吃肉喝酒，爱就是把鸡蛋泡酒里。

“就是……就是……我们村里一个先生。”

“这个先生又是谁啊？”零子继续问道。

“行了，时间到了。”祖航说道。

零子这才闭嘴。往碗里加了水，让孩子妈妈拿家里筷子来。仪式开始了。他先让孩子爸爸，去***相片前给奶奶点上香，说明这件事。让她放心地出来，我们就问几句话。

孩子爸爸是颤抖着手上了香，接着用几近哭泣声音说道：“妈，英子没了。大半夜家里没。我们就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直家里，你就出来跟我们说说吧。”

香插上了，我看着那***照片，总觉得有些可怕，赶紧别开了目光。

零子手法熟练地把筷子立了碗里，一个指头轻轻扶着，然后说道：“奶奶，话，就扶下筷子，给我们一个回应吧。奶奶，话就扶下筷子……”

他一共说了三遍，然后缓缓放开了手。筷子立了起来！

零子神情如常，而他们一家三口却是惊得都睁大了眼睛。我也惊住了，因为我看到了那筷子顶端，出现了一只手扶着筷子。那影响不是很清晰，但是我能肯定那就是一只手。一只苍老手，带着皱纹，皮肤就像树皮一样开裂，打皱。

孩子爸爸哭了起来：“妈……”

“真，真立了。”孩子爷爷就这么张大嘴，说不出话来了。

孩子妈妈还是比较冷静地，她连忙问道：“妈，英子到底是怎么没了？你说啊！我英子到底是怎么没了？是不是你吓着？”

零子赶紧做着手势让她不要激动，孩子爸爸也扯住了她。这太激动话，还会坏事。

所以问题后还是零子来问。“奶奶，孩子现连魂都没有了，你也心痛吧。毕竟是你孙女。我们只是想知道，孩子是怎么没了。是你吓着了她？”

筷子轻轻左右摇晃着。而我是捂着嘴巴，紧张地看着那只手移动着筷子。

“那是……有别东西进家了？”

筷子慢慢地画着圆。这个是肯定？家里进了东西？我看向了那供台上几个佛像。如果那些没有开光话，那就是很有可能事情。

孩子妈妈很激动，冲着筷子就吼道：“那你怎么不拦着，你就这么看着你孙女被吓死了！我们还天天给你上香，你有个屁用！”

孩子爸爸是拦都拦不住。而筷子就这个时候啪一声，掉了下来。筷子上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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