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便利吧。

“行啦，亲爱的。”他低声说。

美美回到原来的位置，像雨后一朵花般地鲜艳，热血沸腾的缘故吧！

她冲兰淑琼俏皮的一笑，说：“没影响观瞻吧？”

“你说呢？”兰淑琼反讥道。

杨行澜问了些兰淑琼的自然情况，中间美美不时插话，使得谈话断断续续。

美美的小心眼儿另两个人看得一清二梦，因此她插话，他们的谈话就停下来，向她微笑，然后再接着谈。

“我想帮助你，同意吗？”杨行澜觉得火候到了，便试探问。

兰淑琼略作犹豫，在决心放弃当电视播音员后，点了点头。

这个极平常的点头，埋下她日后将付出沉重代价的伏笔。此时，她还不清梦面前这位热心帮助自己的人真实的目的——为老总选美，为韦耀文寻觅情人……

那夜，韦耀文回3号别墅很晚。

高翔受命到水利公寓，敲响一个房间的门，开门的韩梦瞪着惊奇的大眼睛，“喔唷，姐夫，是你。”

“这是上班时间。”高翔提醒她。

“对不起，高队。”韩梦才知自己说走了嘴，眼下不是私下场合，姐夫只能回家去叫。

昨日，刑警支队研究安排两名实习学生时，高峰征询高翔意见，他特意说：“韩梦做内勤，接接电话什么的比较合适。”

在场的韩梦白姐夫一眼，心想：大义灭亲！回家非告诉我姐，让你跪搓衣板。

高峰看出韩梦对这个安排不满意，想了想，说：“派你个特殊任务，保护一个女孩。”

于是，她到水利公寓执行任务——和舒婷住在一起。对姐夫的不满情绪未完全消除，语言发冷，“高队有何指示？”

“她呢？”高翔问。

“呶！”韩梦朝室内努努嘴。

舒婷悠闲在一躺椅上，一条雪白大腿搭在床沿，满脸贴着黄瓜片，做美容。

“舒婷，”韩梦撼动她的肩膀，她睁开眼睛见到高翔，急忙坐直身子，黄瓜片风吹榆钱般地坠落。

她收回大腿，往下撸撸裤角，同他打招呼：“你好！”

“你好！”高翔坐在蓝色塑料方凳上，因身体太重，凳子承受不了压迫，吱吱嘎嘎地抗议。

“高队，你还是坐这儿吧！”韩梦拉一条木椅子给他，“来点什么，桔汁，山楂露？”

“有没有男士……”高翔问，“冰茶什么的。”

“我下楼给领导买去。”韩梦一阵风似地刮走。

“她挺逗的。”舒婷笑起来，“电视里的女刑警不这样。”

“噢，她怎么……”

她咯咯地笑，脸蛋饱满了青春的红晕。笑够了才说：“昨晚她让我给挠后背。”

高翔差点笑出声来。韩梦的小脊背他给挠过，她死乞白赖地缠他。

韩梦买来两瓶冰红茶，特地给舒婷买来包小食品，扔给她，高翔没看清是什么东西。

直到舒婷往嘴里填，面部表情泄露了秘密，酸酸的杨念梅肉。

“舒婷，请看看这张照片。”高翔将从柯凯、舒婷住处起获的双筒猎枪的照片拿给她，问：“你见过这东西吗？”

“是柯凯使用的那支枪。”舒婷仔细端详一番，说，“他在我面前摆弄过它，他特喜欢枪。”

“回忆一下，他最后一次……”高翔问。

舒婷认真回忆着柯凯最后从储藏室拿它的情形，思绪陀螺一般飞转。

那夜柯凯说不来了，舒婷知道今夜没节目，便早早躺下。她所在的居民楼供暖不好，屋子比较冷，她睡不着，披床棉被熬着。电视机送去修理，没任何事可做。

她移到窗前，望着车人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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