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本上都聚集到一起了。

凌红无可奈何，饶是她也不知道小虎到底怎么了，可是环视了下四周，全是人，多数都是她也陌生的人，对小虎就更不用说了，察觉到这点，凌红似乎有些了然。

凌红点了点头：“这几天大家都很辛苦吧？”

小虎还是摇头，双手加重了力道，紧紧抱着凌红。

“不会是没回来吧？”妇人只知道凌红去了外地混得不错，可并不知道凌红的情况，所以是有口无心。

终于，似乎过了很久，妇人一点停止的意思都没有，而且还都是单方面的说，凌红都有点替她叫渴，还是外面突然鸣响礼炮才让她停了口。

“妈，你回去吃吧，这里有我。”凌红把从厨房拿来的收获端了过来边说。

“嗯。”凌红礼貌回以一笑。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可以叫我。”

小虎闷闷的应了声，凌红这才松了口气，比起小虎来，其他事她根本就不在意。

凌红愣了愣，前一刻说睏，后一刻说不睏，而看小虎的模样明显是累着了，可偏偏又抱着自己，凌红有些疑惑。

“那妈妈陪你睡？”

“怎么了小虎？去睡觉好不好？”凌红轻言劝说。

“饭蒸好了在这边。”

“我是你外婆三堂姐的女儿，小时候见过的，你可以叫我表姨。”妇人眉开眼笑，明明应该和朱慧珍年龄差不多，却因为眼角的鱼尾纹和农村生活的洗礼苍老很多。

“小虎是不是不想一个人睡？”

凌红回到小虎所在的房间时，朱慧珍已经在了，从酒桌上拿了些吃的，看来即使坐在酒桌上还不忘顾忌自己的孙子没吃到好东西，见凌红拿回一些还未上桌的菜，朱慧珍就笑开了，比起自己从酒桌上七挑八拣的，显然凌红拿的更丰富。

“是啊。”凌红觉得这次谈话不会断，却又无可奈何。

“唉，是啊，连你都赶回来了，可见你二姨婆真的是个善心人呐，偏偏又是个苦命的人……”

“你家那位没来吗？”

“听说你是刚从外面赶回来的？”

“啊，准备封盖了，一起出去看看？”

“那怎么……”妇人是迟钝的，但好在并不是非常迟钝，经过这两三句下来再看凌红的神情，她就发现了异样，“不说了，既然你不出去，我就先出去了。”

“不用不用，我们人手都够了，怎么能好意思让你这位远到的客人帮忙呢。”另一名在炉灶这边的大娘忙说。

“哟，你来的时候我就见到你了，仔细看还真漂亮呢。”厨房是灶火，也比较阴暗，只有一个灯泡照明，而小小的厨房更是摆满了各种炉灶、厨具、锅碗瓢盆和食物，不是很亮的灯光照着人并不会很明显，尤其是在做饭、炒菜的时候，又加上天气的缘故，整个空间充满了高温和烟雾，所以毫不怀疑这些只是客套话。

不知道妇人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这么问的，凌红只知道她并没有而已，却只能僵直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着妇人直至完全不见，凌红才重新将实现移回床上正在酣睡的小虎脸上，可能是因为回到家乡的缘故，凌红才不禁想起亲人。其实，对于亲人凌红没有多大概念，外公外婆早就去了，而母亲娘家除了两个舅舅之外还有三个姨，一年到头都是各自忙各自的又不在同一个地方，交流自然就少了；至于父亲这边，四个堂兄弟，五个姑姑和一个小叔，除了逢年过节有些来往之外，其他时间也很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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