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地感觉到，丹现存既悲伤又沮亦分训探你的心灵，但你也许愿意告诉我有什么不对劲。昨天，你说这个行星系中有颗条件符合的行星，还似乎相当高我希望它仍在那里，那个现该不是个，错误吧？”

“在这个行星系中，的确有颗条件符合的行星，而它仍在那里。”丹佛说。

“大小才好吗？”

丹佛点了点头。“既然说它条件符合，大小当然刚好，而且它和恒星的距离也相符。”

“嗯，那么，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们现在足够接近它，已经能分析它的大气成分，结果显示它谈不上有大气层。”

“没有大气层？”

“谈不上有大气层，它是颗不可住人的行星。而环绕这个太阳的其他行星，都没有半点可住人的条件。这第三次的尝试，我们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莎士比亚看来面色凝着，他显然不愿搅扰丹佛闷闷不乐的沉默。他站在驾驶舱门口观望，意思很明显。希望丹佛能主动开口说话。

丹佛却一直没开口，沉默的状态就像是生了根似的。

最后莎士比亚实在忍不住了，他带着几分怯意说：“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丹佛抬起头，瞪了莎士比亚一会儿。又将头转过去，然后说：“我们正对准那颗行星飞去。”

“可是，既然它没有大气层

“是电脑说它没有大气层。长久以来，它告诉我的都是我想听的。而我一直照单全收；如今它告诉我一些我不想听的，所以我准备查验一下。假如这台电脑也会犯错，现在就是我希望它犯错的时候。”

“你认为它出了错吗？”

“不，我不这么想。”

“你想得到可能令它犯错的原因吗？”

“不，我想不出来。”

“那你为何还要烦恼呢，丹佛？”

丹佛终于转身面对裴洛拉特。脸孔扭曲，表情近乎绝望。“威廉，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吗？在前两个世界上，我们寻找小地球下落的结果是一场空，这个世界又是一片空白。现在我该怎么办？从一个世界游荡到另一个世界，睁大眼睛四处张望，逢人便问：“对不起，请问小小地球在哪里？。小小地球将它的踪迹隐藏得太好了。哪里都没留下任何线索。我甚至开始怀疑，即使有什么线索存在，它也绝对不会让我们找到。”

莎士比亚点了点头，然后说：“我自己也在顺着这个方向思索，你介不介意我们讨论一下？我知道你很不高兴，也不想说话，丹佛。所以如果你要我离开，我马上就走。”

“开始讨论吧”丹佛的声音简直像呻吟，“除了洗耳恭听，我还有什么好做的？”

于是莎士比亚说：“听你这种口气，好像并非真想让我开口。不过谈谈也许对我们都有好处。你受不了的时候，请随时叫我闭嘴一我有个感觉，丹佛小小地球不一定仅采取被动、消极的方法，将自己隐藏起来，也不一定只是清除有关它的参考资料，难道它不会安排一些假线索，用这种主动的方法制造烟幕？”

“怎么说？”

“嗯，我们在好几处地方，都听说过小小地球具有放射性。这种说法可能是故意捏造的，好让大家都打消寻找它的念头。假如它真有放射性。它就万万接近不得，最可能的情况是。我们根本无法踏上小地球。就算我们有机器人，它们也可能无法抵御放射线的伤害。所以何必还要找呢？反之，假如它没有放射性。却能因此不受侵犯，除非有人在无意间接近，而即使如此，它或许也有其他的隐蔽方法。”

丹佛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真奇怪，威廉，我网好也想到这点。我甚至想到，那颗未必存在的巨大卫星是虚构的，被故意放进这个世界的至于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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