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方向盘上，不管警察怎么敲车窗都不给回应，耳边回荡这的只有冰凝那声娇弱的低吟……

凝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他突然吼着，然后攥拳一拳打向车窗……

嘭……玻璃一点点的碎裂，看着它，好像看见自己的心一般，他笑着，可眼底却有些酸涩。杨斯宸，这是你的报应，你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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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

发生了那件事，冰凝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所以整天，整天的在学校里，要么就跑图书馆，要么不顾膝盖上的伤在舞蹈教室死命地跳舞，看他这样乔伊料定又出了什么事。

“凝儿，你就不要再难过了，叶奕磊那样的混蛋有什么好的。”乔伊安慰，你漂亮、优秀，喜欢你的那么多，你为什么只能看见他。”说着乔伊顿了下。“学长对你就很特别。”

冰凝的心思没在这，怔怔地看了看乔伊。什么？她好像没太听清。

“虽然他总是欺负你，还时常对你大吼大叫的，但是……凝儿他只这样对你。”乔伊努力地夸奖着杨斯宸。

“嗯？”

乔伊的脸瞬间黑下来。“你能不能不要不想谈，就装不懂啊，叶奕磊那混蛋有什么好的。”她气鼓鼓道。“我要是把你就甩他两巴掌，转身跟别人好。”

听见乔伊的怒骂，冰凝怔了一下。“我试过！”冰凝道。“从知道他喜欢姐姐开始，我就在努力，可是……乔乔，好难。”

乔伊看着冰凝哀伤的模样，心重重的一紧，她没有用十年去喜欢过一个人，没有为了爱谁而付出一切……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凝儿，我只是不想看你委屈自己，为了一个男人这样，不值得。”

值得？刘睿航也这样说。“乔乔，若是我说这个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傻-瓜，你胡说什么啊！”乔伊心疼地抱住她。“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她扁着嘴微微地哽咽着。

冰凝没出声，转身抱住她，其实……她特别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不过，还有两次，如果那时候事情还是这样，那她就放弃，不管多疼，不管多难……

乔伊抱了冰凝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对了，学长住院了！你知道吗？”

“什么？”冰凝的一惊。

“看来你是不知道，学长一定是怕你担心才没说的。”乔伊自己下结论。“啊，下午没课，我们去看他吧，他一定很想见到你。”

冰凝的小手慢慢攥紧，那天发生那样的事情，她那还有脸去看他。

“乔乔，我就不去了。”冰凝摇摇头，那天的她自己都觉得难堪何况是杨斯宸呢，也许……他根本就不想见到她，不，不是也许，是一定。

“为什么啊！”乔伊不懂。“学长帮了你这么多……”

“乔乔，去了我能做什么？”她问。“我还有身份束缚着啊！”她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戒指。“我真的不想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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