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也是不顾，这样的恩，她还不起。

“你别有累赘，或许过了这一关，日后反倒更加光辉腾达。”凌霁显然是看出她的顾虑，这话是安慰的，也是提示的。

莫知言更应当将它听成是一种提示，提示她过了这一关，除了那些该除往的人，冷轻然不仅能官复原职，或许还能更上一层，只是不是她想多，而是……这条路太难。

“我知道你每一次都是打算好的。”莫知言抬眼，看着他的眼神是询问的“这一次，你还是有筹备的吗？”

凌霁不答反问“你一直都不信任我吗？”

莫知言摇了摇头，只想听他道一次真心话“这一次，与我的家人有关，我不得不警惕。”

莫啸堂是她的家人，莫知逸是她的家人，莫知远是她的家人，甚至冷轻然与韩煜都是她的家人，那么他呢？在她眼中可是家人？

凌霁看着她，牢牢的，最后只道“请你信任我。”

莫知言不敢回看他，她怕他眼中的问题她答复不了，她只能迟疑的道“我是很想信任你，只是……”

她明知道自己的意思，可她偏偏避而不谈，凌霁听不下往，他怕听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成果，他只能选择回避，选择不往听，于是他豁然起身“我认为你一直都信任我，可你用了这个可是，让我知道你不是真的信任我。”

莫知言启唇，无话，只看着他。

很久，只三字“对不起。”

“这话你永远不要和我说。”凌霁累极了似的闭目再睁，深深的一声叹息“之后的事……你别怪我。”

“恐怕很难。”莫知言闭目苦笑。

凌霁没有上前安慰，也没有再看着她，而是只留了一句话后转身离往“那你就恨我吧。”

莫知言只看他一眼，没有往追，没有哭，也没有回话。

十月底，莫啸堂被带回，凌霁安排大理寺三堂会审，在会审过程中，冷轻然也回到了帝都，他不是严溪带回的，而是自己回来的，严溪留在了山南道，主持挖渠事宜，由于挖渠事宜所需时日很长，所以他还将留任许久。

固然莫啸堂回来的比冷轻然早，但是两人的事情将要一同审理，固然两人没有进逝世牢，但是为了对外交代，还是一同进了地牢，或许是凌雅往特地交代过，就算食住比较差，但最最少没有被用刑。

自然，会有人等着莫知言往看看，然后抓到这个痛处，凌雅也最是怕莫知言忍不住会往，幸好，她还算是冷静的。

“明日可能会有机会，你可以往看看莫伯父他们。”凌雅刚得了消息，便马上来了莫知言这。

莫知言起身迎着她“为什么？”

“明日是立冬，皇兄说今年多地干旱，选在明日祭天。”凌雅刚刚在官员下朝的处所等着韩煜，她自然是想送些吃食给他，韩煜见了她，拿了吃食，也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她一听这事，赶紧的就来了莫知言这“明日所有人都会不在，这是我们溜出往的好机会。”

莫知言看着她，凌雅的脸与凌霁的极像，她恍惚透过凌雅看到了为她操心的凌霁，看到了为她能见莫啸堂与冷轻然，而安排这次祭天事宜的凌霁，她想感谢，只是明天却不是个好机会“所以明天才最危险，他们确定都等着。”

“那怎么办？”莫知言说的没错，明日所有官员都会往参与祭天的事宜，这些人也完整能想到莫知言会挑在这一日往往地牢，既然都遇见的到，那就必定会有筹备，必定会给莫知言设个坑，只是，莫知言又不能失了这样好的机会。

莫知言轻唇一启，只两个字“马上。”

凌雅惊了一惊，看着开端收拾，筹备立即出发的莫知言，空话般的问“现在？”

“对，就是现在。”莫知言一边摘着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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