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大体的人来，不能再只一味为自己着想，而是要为天下，为黎民着想，这草原公主就是再娇贵的人，再不能适应玄成生活，但为了百姓，为了千秋万世的和乐，她就该做出这样的就义。”

不管公主有多不乐意，不管她是自愿还是不自愿，她的身份便注定了她这一辈子该过的生活，她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该为别人而活。

本来，他竟是这样的主意。

这主意对黎民是好，对朝堂是好，但对于个人……确实不公平。

凌霁沉默了一瞬，才道“朕怕有虐待之嫌。”

“皇上多虑了。”严溪低头，却又抬眼往莫知言这边看了一眼“请皇上恕臣不敬之罪。”

莫知言被这一眼瞧了个浑身不自在。

凌霁也主意到了严溪的眼神，但只说“免。”

“谢皇上。”严溪在说之前又瞧了瞧莫知言，才恭敬的道“就贵妃娘娘来说，娘娘是南诏公主，身份同样珍贵，也是自小生活在南诏，对于玄成一样水土不服，就草原公主常年生活在草原，以猎守为生来说，身子骨怕是比娘娘要强健上些许，但皇上与娘娘恩爱，娘娘也高居贵妃之位，宠冠后宫，皇上可有虐待之嫌？”

殿上大臣有些点头称是。

严溪又道“若是玄成都做到这般了，草原百姓还要如此想皇上，那只能怪他们是小人，不能怪皇上雨露不均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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