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同道中人(2/3)

作品:《平凡的明穿日子

光焕发,欣慰于大家皆是同道中人,感慨万千的道:“据此看来,世上但是男子,就没有不惧内的。正所谓阳消阴世道,活人怕死鬼,丈夫怎能不怕老婆呢?适才本厅实因得罪了太座,羁绊住了,不得及时上堂,府尊与两厅的僚友竟将言语讥讪本厅,心中着实气闷。

今日一则无事,我们大家取乐一番;一则也要那诸位大人知道这世道果然还有不惧内的人么?大家看看,除了一位老先生,二十多年未曾续弦,再除去一个不带家眷的,其余官员也不下四五十位了,皆是六七省的人才,足以证明即使各省土不一,语言不一,惟有这惧内的道理,到处无异,怎么太尊和他二个如此撇清?”

说道这里,同知大人高举双手,仰头问道:“哼!吾谁欺?欺天乎!”

这时一位医正科的官员挺身而出,各家治病瞒谁能瞒得了他?朗声道:“堂上太爷也不是个不惧内的人,夏天冲撞了太尊大奶奶,被大奶奶一巴掌打在了鼻子上,当场鲜血横流,流血不止慌忙叫了下官前去医治,烧了许多驴粪吹在鼻孔,此后落下了病根,每每被扇了鼻子就流血,怎能讥讽老爷惧内呢?”

同知大人大喜,敢情上司也是个怕老婆的?仰着头哈哈大笑,一副老大别说老二的得意。官员又说道:“就是军厅的李爷,也常常被奶奶打得没处躲避,披头散发光着脚,跑到堂上坐着;粮厅童爷的奶奶更是厉害,连童爷躲在堂上,奶奶也赶到堂上行法教诲,官员书办,快手衙役跪了满满,替童爷齐声讨饶,这才看在大家的份上,免了好打。”

千户笑道:“我也知道这个典故,衙役有犯事的,童大人要责几下,下面禀告某月某日,奶奶在堂上要责罚老爷,亏小的们再三替老爷哀告。念着小的微功,姑且饶恕这次吧。”

主薄笑着道:“可不是么,您虽是有些惧内,可又不曾被奶奶打破鼻子。又不曾被奶奶打出堂上,又不求下面代说人情,怎么还笑话起您来了?”

同知大人气愤的道:“这些事,我怎么就没听过?若是早知道一天,今早也就不受他们的闲气了。”

医官说道:“老爷负责考审,多在外,少在内,不知也属正常。”

同知大人再一次感慨万千,格外感激医官帮他揭发上司同僚的,替他大大出了口恶气。后来有人要谋替医官的职位,被同知驳了回去。

八月下旬,组团旅游的徐家女眷们赶在天冷之前返京,各家派出迎候的车马轿子络绎不绝,徐灏反倒是继续窝在萧家村。于情于理也没有他去接的道理。

正房里,梅氏陪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说话,妇人唉声叹气一脸憔悴,不停的抹着眼泪。

徐灏面无表情的听完,原来妇人的丈夫姓陈,乃是附近远近闻名的贤者,要说陈秀才很像个穿越者。年轻时就凡事与众不同,极其蔑视时下习俗,每每有警世之言,当时读书人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做怪物。

家里别无恒产,一生以教书为业,日子过得很是艰苦。生给的金束脩,从来不和同行比较,和故世的蒋老师形成了鲜明对比,小时候的徐灏就曾慕名前去听过几天课,回来越发的厌恶蒋嵩为人。干脆拒绝上了。

陈老师对待生就如父子一般,这是最令徐灏钦佩的,而眼前的陈师娘更是个贤达妇人,对待弟子连亲生儿子也没有这般疼爱。

严冬季节,陈师娘担心生冻坏了手脚,每天都要煮上一大锅的小米稀粥,或烧了一大锅的浑酒。其它时节,也动辄买四五钱的生姜,煮上一大壶的热水,留给生们解渴,不让他们喝凉水。

衣服打闹时撕破了,马上给缝补,面上严厉训斥,不让生们因玩耍过度从而荒废了业。丈夫不在的时候,师娘坐在上面边做活计,边监督生们读书;又担心生读的时间太久,允许歇息片刻。

类似陈老师这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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